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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的情怀

时间:2020-12-08

题记:追访于宗河大夫几十年如一日,始终倾心于学习、传承白求恩精神、弘扬、践行白求恩精神,做白求恩精神传人的那些平凡的小事。


1959年于宗河19岁,考入白求恩医科大学,成为一名医科大学的学生。当医生治病救人受人尊重他若有所知,但是,怎样做一名好医生,做什么样的医生,就是穿白大褂、戴听诊器吗?心里并没有数。新学期开学伊始,入学教育第一课,就是参观学校主办的白求恩展览馆,他被一幅白求恩在战火纷飞的前线小庙里,聚精会神地为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做手术的大幅黑白照片所吸引,并为照片里的情景深深地震撼。同时,学习了白求恩医科大学由白求恩大夫参与创办的光辉校史,以及在五年的学习中,受白求恩精神和学校——解放军第一军医大学传统和军人作风的长期熏陶,在他心底默默地“种”下了一种深深地情怀,就是向白求恩学习,像白求恩大夫一样做一名好医生,并为之奋斗终生!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一晃五年的白求恩医科大学生活结束了。小庙、八路军伤员、全神贯注的白求恩、积极配合手术的助手们,就如同电影画面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于是他将脑海中的画面,经过几十天时间的精心描绘,一幅白求恩在小庙里为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做手术的场景画成油画,作为他的毕业礼物,郑重地赠送给母校,以感恩学校五年来对他思想培养、知识教导之情,也表示他对白求恩精神的一颗敬畏之心。此时,他才朦朦胧胧意识到,五年前入学时“种”下对白求恩精神的情怀种子,现在从心底慢慢地、缓缓地、不知不觉地开始发芽了……。

在校期间的五年,他刻苦努力,一直品学兼优。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学霸”,基本功打得十分牢固。在毕业临床考试时,就凭规范的问诊、物理学检查,就把因肝区疼、肝脏迅速肿大,被上级医师并经会诊已诊断为肝癌,准备剖腹探查的一名28岁小伙子的诊断,改写成“膈下脓肿”,原因是胃后壁穿孔,流出物被大网膜包裹,在膈下与肝脏之上形成了一个脓肿。随后的手术探查所见,完全证实了他就靠基本功做出的临床诊断。从白求恩医科大学毕业后,于宗河被择优分配到北京协和医院当了一名内分泌科医生,这一干就是整整二十余年……在工作期间,又以过硬的基本功,做出正确诊断与抢救病人的事例不胜枚举。

那个年代,做医生的和病人之间的医患关系是非常融洽的,从未听到或见到医生与病人之间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更别说是病人或病人家属会伤害医生的事件发生。作为一名医生,一天到晚的就是一门心思围着病人转,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如何去治疗,用什么方法治疗,观察病人每天不同时刻的病情变化,包括病人的思想状态以及家人的配合情况等等,总之一句话,一切以病人为主,医生自己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或过错,否则心神不安,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任何过失。可以说,把病人当亲人、当家人已经是每一个医生必须做到的行为准则。比如说,病人或家属提出额外的一些不当检查项目或药物治疗要求,作为医生都会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从病人病情实际情况出发,仔细分析,认真研究之后才会做出最后的治疗方案,只要医生认为与病情无益的增项检查或药物,医生都会有理有据,心平气和、耐心细致的对病人或家属进行说服、劝解工作,直到病人或家属理解满意为止。就拿拍X光片来说,有一次出门诊,一位病人不完全相信临床诊断,反复要求拍照X光胸片(当时拍一张X光片要7元钱),在当时来讲,这对一般的病人在经济上还是负担蛮重的一笔支出。为了帮病人节省费用支出,他就“掰开揉碎”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耐心说服病人,省下了这笔支出。如今,当他再谈起此事是,他仍然坚信曾经的那份执着,也十分怀念心无杂念,当医生也要为病人“把住钱袋子”,从来没有“持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的那种心态与理念。我想,这就是于宗河从白求恩身上传承下来的“对工作极端的负责,对同志极端的热忱”这一情怀的具体再现吧。

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于宗河从一名普通的医生逐步走向医疗管理工作岗位。看到当时一些医疗行业和社会大环境一样,到处都是充斥着“一切向钱看”现象。在这些利益驱动下,原有的一些医疗好制度、好环境被破坏,被吞噬。一时之间,在医疗领域里百姓看病难、看病贵、过度治疗、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象十分突出。对此,于宗河忧心忡忡,心中原有的白求恩精神情怀被彻底激发出来。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是祖国培育我成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我要为百姓说话,为国家献计献策,改变社会上的这种不正之风。随后一段时间,他组织主持起草关于医疗制度改革的建议,即“中国医院分级管理与评审制度”,为实行医疗分级诊疗制度提前数年做了准备,并被国家相关部门及领导认可,一直在全国推行实施至今。

退休后的于宗河,曾担任“白求恩医科大学北京校友会”会长,他积极参与弘扬践行白求恩精神,争做白求恩传人活动。这期间,社会上百姓看病难,看病贵,医患关系紧张对立的情况愈发突出。于宗河当时就想以白求恩的名义为百姓做点事情,这也一直都是他对白求恩精神的一种情怀。他的这种想法很快得到众多校友会同仁的赞同。

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社会上很流行彩票基金,却见不到有医疗基金。经于宗河提议,成立一家以白求恩名义的基金,为百姓的医疗出点力,注册成立了校友会下设的“基金管理委员会”,其主要是为百姓的医疗救助做一点实事,同时开展了大量的公益项目,也取得了较大的成果。

时间到了2013年,国家陆续出台一些政策,允许社会组织成立基金会。听到这个利好消息后,真的十分高兴。他们到国家民政部一打听,注册一个(国家级的)白求恩公益基金会,注册初始资金需要5000万元人民币;到北京民政局打听,注册(市级的)初始资金最少也要200万元人民币。他和相关人员共同努力,经过多方筹措,注册初始资金已经全部达到要求。但是这里面还牵扯着一个白求恩的名誉权的问题。好在白求恩精神研究会副会长李深清对白求恩家史进行过全面的考证,得出的结论是白求恩没有后代和直系亲属在世。这样将此结论证明报到民政部后,北京市民政局和国家民政部在2015年先后批准了这两个白求恩公益基金会的注册,即就是现在的“北京白求恩公益基金会”和“白求恩公益基金会”。

从目前的发展情况来看,这两个白求恩公益基金会运作状态十分良好,在宣传、弘扬、践行、传承白求恩精神方面也都做的相当出色,并得到国家和社会的一致认可,已经发展成为公益慈善领域一支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大有可为的新生力量。

通过采访了解到,由于宗河直接发起并创立的有关白求恩的社会组织就有三家,他们是:“白求恩公益基金会” “北京白求恩公益基金会” “白求恩医科大学北京校友会白求恩基金管理委员会”。由他参与发起的有关白求恩社会组织有一家,即“白求恩精神研究会”。这就是于宗河对白求恩发自内心的一种深深地“情怀”。

(康贝勒采写)